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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停歇。”
为什么凌晨就要开始贩鱼?老蔡介绍说,为了让市区各大农贸市场早晨开市时有新鲜的鱼产品供市民挑选,渔港凌晨贩鱼是行内定律。老蔡每个月有20多天的日子,都会定时到渔港附近挑选目鱼、鱿鱼,然后装货回去加工。每年的8-10月份是目鱼和鱿鱼丰收的日子,那段时间也是他们一年里最忙碌的日子。
“赶回来已接近凌晨3点,为确保新鲜就必须马上加工。”老蔡雇佣的10名渔村妇女负责对鱼进行剖肚、清洗、晾晒、烘干等。据了解,3000斤的新鲜鱼15名妇女同时操作加工,需五六个小时才能彻底完工。
解密:4斤新鲜鱼变1斤鱼干
“4斤的新鲜鱼,经过晒干、烘干等一系列流程后,浓缩成1斤的鱼干。”从事十几年鱼干制作,老蔡深谙其中的每个环节。“必须算好每个环节的产出,才能保证利润。”
据了解,小鱼晒干需两个小时,而大鱼(一般指500克以上)晒干需5-6小时,烘干的时间小鱼需8小时左右,大鱼则超过24个小时。“有别于传统的‘全晒干’式,现在通常只需沥干鱼表面的水分,然后进烘干房。”老蔡介绍道。
在庭院里,记者看到许多网片式的“竹批”。老蔡说:“竹批有200多个,铺鱼用的。”随后,老蔡带记者参观烘干房。靠近烘干房的时候,明显感觉一股热浪袭来。“烘干的温度需要多少?”记者问。“具体有多少说不清,我们全凭感觉和经验,用手触摸感应来调节温度。”记者摸了摸烘干房的墙壁,感觉有点热但是不烫。“应该超过80摄氏度。”老蔡补充道。
利润:每加工100斤挣70元
据老蔡介绍,10多年前因加工规模较小,加工鱼的品种较杂,而现在鱼干加工侧重于做专、做大。“十年前每天加工1000斤新鲜鱼,现在这个数字达到了3000斤。”
“从渔港到家中,100斤的鱼得缩水三四斤。”老蔡说,“鱼产品不同于别的东西,水分流失就意味着减重。”换句话说,光运输回来就已经损失一笔了。“每斤目鱼加工费大概在1.3元左右。”老蔡说,现在新鲜的目鱼每斤9元左右,目鱼干每斤40元-50元。“按照这样算下来,全年平均每100斤挣70元左右。”传统手工鱼干始终旺销,前些年,常有江西南昌、九江的商人上门来收购,这几年福州有个大型的目鱼市场负责收购。
采访中,老蔡总习惯以“我们海边的人”开头,看得出来老蔡对于大海的感情深厚。或许有别于仅仅局限于“看海”的一般游客,“靠海讨生活”的人骨子里认同大海,他们把大海当作亲人,他们感激大海所给予他们的点滴恩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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